
《加泰隆风景》中的幻想,虽然神秘但很生动。在画中,黄色和橙黄的两块平面,相交于一条曲线。猎人和猎物都画成几何的线条和形状。一些不可思议的物体散置在大地上,有些可以辨认,有些好象暗示海上的生物或显微镜下的生物。
1920年代末至1930年
代初,米罗开始探讨拼贴和装配,并创作了一些怪人物。这些探索一直又继续搞了十年。这个时期给人印象最深刻的作品,就是1933年的大型组画,到此时为止,这也是最抽象的作品。有一些是以拼贴的要素为基础的,把从报纸上撕下来的真实细部,贴到纸板上。母题有工具、家具、碟子和玻璃器皿,暗示他的抽象有机形状,有时是指面部或人体。这些绘画的意图是以抽象为主体,并用中性的标题表现出来。
绘画
《绘画》是最完整的非人物画,而且在运用暗色调方面,也是令人印象最深的作品。如柔和的绿色蓝色以及退晕的褐色调子。在很有气氛的色彩背景上,漂浮着以黑色为主体的抽象有机的形状。有一块勾白色的色块,另一块是鲜亮的红色,其它一些只是勾了黑轮廓。与米罗1920年代的绘画相比,这件作品恬静而神秘。

在这一段平静和抽象间隔之后,米罗继续搞他的带有野性的绘画,《托儿所的装饰画》是一幅最大的作品。虽然看上去很强烈,如在鲜蓝的背景上画了黑色和红色的怪物,但这些兽类却并不怎么吓人。即使在艺术家心目中最凶残的兽类身上,人们也感到艺术家那慈祥的心怀。
静物和旧鞋
更令人激动的作品是《静物和旧鞋》(Still Life with Old shoe)它显示了这位非政治的艺术家,为反对西班牙内战的法西斯分子而做出的深切的反应。《静物和旧鞋》的形象是明确的,有旧鞋、酒瓶、插进叉子的苹果,还有一端变成一个头盖骨的一条切开的面包。所有这一切都有安排在一个捉摸不定的空间里,色彩、黑色和凶险的形状令人厌恶。这件作品并不是特别的象征,而是反映了米罗对发生在他所热爱的西班牙事变的痛感和厌恶之情。他是以物体、色彩和形状来声讨腐朽、灾难和死亡的。在这个时期,米罗画了一幅线描自画像。瞪大的眼睛和紧缩的嘴唇,反映了他的恐怖观念。严酷的绘图和催人入眠的正面化形象,标志着他继承了自己的早期风格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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